简介:
蕭崢年輕以前身體條件也不錯只要靜靜修養幾天應該就能很快恢復聽了醫生的話蕭崢終於放下心來在病床上沉沉睡去烽帥你是真不怕死呢還是想軍功想瘋了」司馬真銘沒有動怒苦笑道「我當然想過這件事不過上旬一封家書讓我想都不用想了我司馬家雖然在幽州是堪稱郡望二字的大族但不說上一輩人我這一輩司馬子弟就有四人在幽州軍中任職加我有三人都在葫蘆口我投軍最晚烽帥根本拿不出手我那個嫡房長孫的大哥如今已經是霞光城內離校尉只差一步的檢校了家族本意是要全力運作盡量幫他找個檯面上說得過去的由頭借口撤回境內哪知我這大哥一根筋就是不肯走家族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其餘那個官職稍小的四弟徙回幽州但是幽州邊軍那些將軍們又不是睜眼瞎我司馬家也不是真能手眼通天的存在出身長房的四弟一走那麼我這個三哥當然得留下我爹在書信里寫得雲遮霧繞但意思大抵就是這麼個意思嚴東吳記起身後還跟著弟弟嚴池集輕輕咳嗽一聲皇帝哈哈大笑不以為意故意緩了緩腳步讓這位在薊北碰了一鼻子灰憋了一肚子氣的小舅子跟上后才輕聲安慰道「薊北的事情朕也不勸你什麼只想讓你不要急去年陵州官場那場鬧劇諸多功勛武將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頂著陵州將軍頭銜的年輕人逼得卸甲一個個露出滿身傷疤柳玉鯤就在場遠觀起先也沒覺得那一幕如何震撼人心只是當他後來見到從邊境返回的大哥一向瞧不起他的大哥因為文官出身的父親在飯桌上發了幾句冷嘲熱諷的牢騷差點跟父親和整個家族決裂後來又跟他這個弟弟一起破天荒喝著酒斷斷續續說了些邊境上的戰事說他的袍澤們是如何坦然戰死他柳玉鯤才開始知道那份沉甸甸的意義」都尉范奮伸出手掌抹著臉看不清表情「這孩子生前不喝酒的啊」徐鳳年點了點頭記起那個年輕的斥候當初在村子里等到自己返回后很想說話卻又不敢說話最後還是沒有說上話只是靦腆憨笑著」另一人笑道「由此可見流州那一戰這哥們真的受傷不輕啊」蹲著的北莽將領站起身望向馬背上那位笑道「冬捺缽大人薊州那個袁庭山可是親手逼著衛敬塘出城跟咱們打了一場當時我可是都懵了七八百騎軍和四千步卒就敢對我們近萬騎軍出城作戰害得我以為離陽還有好幾萬伏兵或者是遼西有大股騎軍在我們尾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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